總是為不知所謂的疲憊睜不開雙眼,有時卻又總是忐忑著無法獲取的點點才上心頭又上眉頭難以入眠,儘管有時生活蒼白得無力卻還是滿懷信仰的去投入角色,儘管落花滿地,人去無聲,儘管懸殊意見,人盡情操,儘管苦樂皆受,攜手揮袖,誰都不曾說踩著腳下的跌石無法開始意猶未近的跌蕩起伏的坦蕩生活,明知是一場遊戲也要盡完美主義的演下去,我總是故作虛張的拍手叫喊,“好玩,好玩”可是,卻總是在無數嬌月慘存的夜晚被人拾起心殤
-------------------前言
我是個愛講故事的人,愛講所有外人無法懂得的幻化成碟的故事,愛講所有故事無法追敲出任何引喻意的綿延,我喜歡各種字體顏色所透露的內心引申意,有時候出自自己的毛髮之筆我尚且無法深入,可是我卻喜歡這種感覺,感覺—是外人無法滲入的內心視線,視線---是人對外傷局部強有力的反應,就像是用力呼吸潛入深層次的味道,這味道真美真好,有人說,愛講故事的人都喜歡微笑。我也同樣是。喜歡笑著笑著就低沉了,喜歡笑著笑著就感傷起了天的色澤,地的灰暗,喜歡笑著將眼裏反射的外界變得黯然和感傷,我想,這是女子對生活的角色感悟,因為是女子,所以理所當然的‘同流合污’於這灰色地帶,所以‘暗然失色’於煙花滑落的味道,其實,我追求的是美的意境,把意境與淒慘摻合在一起,這叫做寫作的淒慘美,有人說,欣賞櫻花的最美時節是在櫻花落滿地,天要灰灰雨,人在從中走,因為這就叫做淒慘美。
我不知道我是帶著怎樣的靈感在揮霍我的無限遐想,創意抑或創造力,我喜歡就這樣把本本放在大腿上隨意敲打著鍵盤滿腦子胡思亂想的空洞,很愜意的拼湊,很自然的琢磨,很強勁的肆意取奪,生活一次次的問我腳下的水花濺起了什麼,雜亂不堪---這是我給生活的答案。其實有時會把自己理得再順不過,有時卻又亂得勝似一團糟。把大堆的心事壓在心裏等到攤開白紙的時候,卻又總是遲遲無法下手,那些日記本裏的故事等到再一次翻閱的時候總是顯得那麼的無力和可笑,假裝總是讓人力不從心,權衡總是讓人不知所措,然而再多的措辭在現實跟前歸根結底不過是空白,所以咱不會面對空缺的理想不知所為,我深切的記得我小時候的第一個理想是當空姐,面對現實,它毀了;於是我開始了自己的第二份理想,鋼琴,因為條件的無暇顧及和生活的無可厚非,它毀了;而這人生的第三份理想,我想讓自己帶著十二分的努力去維繫,不管遙不可及還是近在咫尺,不能再看它倒在自己腳下。
有時都不知道自己處於怎樣的立足點,是偏執的感情用事還是刻意的是非分明,是極具思想力的大躍進著還是沒有支撐點的在原點遲緩著,人,不應該有這麼多的疑問和雜侃,生活亂了自己也亂了,情緒亂了思想也亂了,理智亂了情感也都亂了,誰喜歡驕縱,誰輕戀淡默?在生活的圈子裏,每個人都是哲學家。而我卻比較擅長於心理學窺探人內心的收藏,我想以一個表情一個動作一個眼神就能清楚的得知下一秒的演變;我想當一個人需要慰藉時儘量讓其自慰,這樣比他慰的效果來得更加顯現;我想清楚的知道他抑或她嘴上說不需要而心裏卻十分需求的內斂,常常不會質問自己幸福和快樂到底是什麼,我只是覺得,只是覺得,當你的心暖暖的嘴角上揚著眼睛裏閃著光的時候,那應該就是無法言喻的景致,那應該就是無與倫比的小小幸樂曖昧
愛說故事的人喜歡說著故事裏的人
愛寫故事的人喜歡編著故事裏的畫
愛說不著邊際的話愛想不切實際的事
面對我的想入非非,卻總是愛莫能助,有時候現實並不能容於情理,只能在死方休留守我的自由派揮灑我的能言善道,我的格調總是漫不經心被吞沒,夜色迷惑,人方醉醒,什麼人在夢裏跳路躍,而我卻在這大樹底下開始了我的浪漫主義,人如此,生活如此,景如此`````````
---------------------------後序 |